第973章 宝玉与黛玉因果 (第1/2页)
沈聪明编辑问:“刘梦石,刘傻子,刘傻瓜,你讲述的宝玉与黛玉的故事不完整,记得我读《红楼梦》的时候,黛玉与宝玉见过面的,你讲掉了。”
红学家范想林说,我来讲述吧——
紫鹃取了绢子来,却不见黛玉。正在那里看时,只见黛玉颜色雪白,身子恍恍荡荡的,眼睛也直直的,在那里东转西转。又见一个丫头往前头走了,离的远,也看不出是那一个来。心中惊疑不定,只得赶过来轻轻的问道:“姑娘怎么又回去?是要往那里去?”
黛玉也只模糊听见,随口应道:“我问问宝玉去!”紫鹃听了,摸不着头脑,只得搀着他到贾母这边来。黛玉走到贾母门口,心里微觉明晰,回头看见紫鹃搀着自己,便站住了问道:“你干什么来的?”
紫鹃陪笑道:“我找了绢子来了。头里见姑娘在桥那边呢,我赶着过来问姑娘,姑娘没理会。”黛玉笑道:“我打量你来瞧宝二爷来了呢,不然怎么往这里走呢。”紫鹃见黛玉心里迷惑,便知黛玉必是听见那丫头什么话了,惟有点头微笑而已。
紫鹃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,是心里害怕黛玉去见宝玉,宝玉已经是疯疯傻傻,黛玉又这样恍恍惚惚,一时说出些不大体统的话来,如何是好?心里虽如此想,却也不敢违拗,只得搀黛玉进去。那黛玉却又奇怪了,这时不似先前那样软了,也不用紫鹃打帘子,自己掀起帘子进来,却是寂然无声。
因贾母在屋里歇中觉,丫头们也有脱滑顽去的,也有打盹儿的,也有在那里伺候老太太的。倒是袭人听见帘子响,从屋里出来一看,见是黛玉,便让道:“姑娘屋里坐罢。”
黛玉笑着道:“宝二爷在家么?”袭人不知说什么才好,只见紫鹃在黛玉身后向她眨眼睛,努嘴儿,指着黛玉,又摇摇手。袭人不解何意,更不敢言语。黛玉却也不理会,自己走进房来。看见宝玉在那里坐着,也不起来让坐,只瞅着黛玉嘻嘻的傻笑。
黛玉自己坐下,却也瞅着宝玉笑。两个人也不问好,也不说话,也无推让,只管对着脸傻笑起来。袭人看见这番光景,心里大不得主意,只是没法儿。忽然听着黛玉说道:“宝玉,你为什么病了?”宝玉笑道:“我为林姑娘病了。”
袭人紫鹃两个吓得惊慌失措,准备用言语打断。谁知道,贾宝玉与林黛玉不再说话,依旧傻笑起来。贾宝玉思念林黛玉,加上丢了随身的玉石,疯疯癫癫的。林黛玉呢,思念贾宝玉,加上听了疯丫头的话,心病加重,郁闷成疾。
袭人见了这样,知道黛玉此时心中迷惑不减于宝玉,因悄和紫鹃说道:“姑娘才好了,我叫秋纹妹妹同着你搀回姑娘歇歇去罢。”
因回头向秋纹道:“你和紫鹃姐姐送林姑娘去罢,你可别混说话。”秋纹笑着,也不言语,便来同着紫鹃搀起黛玉。那黛玉也就起来,瞅着宝玉只管笑,只管点头儿。紫鹃又催道:“姑娘回家去歇歇罢。”黛玉道:“可不是,我这就是回去的时候儿了。”
说着,便回身笑着出来了,仍旧不用丫头们搀扶,自己却走得比往常飞快。紫鹃秋纹后面赶忙跟着走。黛玉出了贾母院门,只管一直走去。紫鹃连忙搀住叫道:“姑娘往这么来。”黛玉仍是笑着随了往潇湘馆来。离门口不远,紫鹃道:“阿弥陀佛,可到了家了!”只这一句话没说完,只见黛玉身子往前一栽,哇的一声,一口血直吐出来。
刘梦石说,中国四大古典小说中,《红楼梦》的影响最大。清朝多次把其作为“禁书”查禁,说是书中写了男女之情,有伤风化。但《红楼梦》仍以其顽强的生命力流传至今。几百年来,对《红楼梦》的评议、研究多如牛毛,以至形成研究的专门机构“红学会”,养活一大批专家学者称“红学家”。
范想林说,对《红楼梦》历来都是仁者见仁、智者见智。《红楼梦》的作者究竟想表达什么主题?我认为,《红楼梦》之主题在书中第一回就写的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──作者自云: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,故将真事隐去,而借“通灵”之说,撰此《石头记》一书也。故曰“甄士隐”云云──此回中凡用“梦”用“幻”等字,是提醒阅者眼目,亦是此书立意本旨。那作者所说的“梦”、“幻”指什么?这个问题探讨清楚了,书所表达的主题自然就浮出水面了。
文史作家于张喜说,我们先看看曹雪芹的身世。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在清康熙帝时期曾出任江宁织造及两淮巡盐御使,这在当时是肥缺。曹家在当年也曾富贵荣华,康熙帝南下江南曾多次住在曹家。曹雪芹童年过的是公子哥儿、锦衣玉食的生活。可惜好景不长,雍正帝即位后,曹家被抄家,家境一落千丈。到曹雪芹长大时,已是破败不堪,以至穷困潦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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