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九 (第2/2页)
“我这个人从来不骗女人,尤其是美女。”来人探手,在田然脸上脖子上抹了一把,并淫秽地向下挪动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?”田然惊慌地向后挣扎,连人带椅咚声靠到了后面墙上。
“你想要逃出去,总要付出点代价。”来人眼睛在她开了三粒衣扣的胸部淫邪打转,“我虽然喜欢疼女人,可也不能白疼。你不会是想死在这里吧?”
“骗、骗人!我爸爸一定会拿钱赎我的,我爸爸很疼我!”
“哈,你老子就算舍得出钱又怎么样?实话告诉你吧,他们那些人打算拿到钱后就撕票的,你如果想活着,就得乖乖听我的话……”
“撕票?不不不……不会的!我爸爸给了钱,他们就会放我回去,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……”眼泪如自来水般地蹿出来,还要忍着鼻涕顾及着那点形象,一时间,好不可怜。“杀人……杀人是犯法的,是要偿命的!”
“天真的千金小姐,别傻了……”来人显然被她逗得很开心,“我这个人向来不能看见女人受委屈,所以,趁着那伙人在前面对峙,来救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的会救我?”田然以注视英雄的眼神注视着这个人。
“那可不?只要你等一下别出大声,别挣扎得坏了我的兴致,我就会放你走。”来人双臂支在墙上,身子悬在田然上空,腿已经贴在田然腿上。
“你骗人!前面那么多坏人,人家根本走不出去,你只是骗人家,呜呜呜……爸爸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不是说过不骗女人的吗?这家房子如果没有后路怎么可能把你放在这里?再跟你说个实话,他们要我在这盯着,就是为了一旦听到有什么动静,就带着你从后门出去,让那些人抓不着真凭实据,让那个什么高家的人从此欠下……我跟你说这些干嘛?”来人耐心渐罄,“你呢,如果能听话,我是真的有可能放你走的,不然我可会嫌带着你走费事,就在这里把你处理了,信不信?”
“……什么叫处理?”田然颤颤微微地问。
“就是,咔——”来人在她脖子上比划了一下,“男欢女爱的事不比死好多了?女人这一辈子早晚要经历,你结了婚还不得让你老公上?你听话的话,我还会让你很快乐……”
“可是,人家……怕……”
“那就是要听话了?”来人得意一笑,伸手去解田然裤扣,“这就对了,女人啊,就得听男人……”
田然蓦地站起,举起椅子砸向这人头顶。只是,毕竟多日少食少动,且体内多多少少有*的成分存在,力道不够精狠,只砸上了对方肩头。趁对方有些晕头转向的工夫,向认为是窗户的方向奔去,去扯动塞苫其上的绒被。刚才那人说到后门时,眼角不自禁地向这边一斜,她断定,后门必定是指这个地方。
“臭*,敢暗算老子,老子玩死你!”来人怒骂一声,扑了过来。
田然手里拉着一角绒被,向旁边遽闪开去。绒被被扯了下来,绊倒了扑上前的歹徒。扯出来的风也扇灭了烛火,黑暗再度降临。一时,室内的两个人都不敢妄动。
“他妈的,臭*,臭娘们,看老子怎么玩死你!”来人忽地把塞在窗前的另一床绒扯了下去,再一把拉开其后的厚窗帘,室内顿时光线大亮。
原来,这是一间半地下室。半软包的墙面,厚重的地毯,看起来,像是一间KTV包厢的房间。
“贱娘们!”来人面目狰狞,从腰间拨了一把匕首,“老子要先玩烂你,再把你砍成一堆烂肉!”
他袭到时,田然原地未动,在他扑到跟前的一秒钟,她一个单腿连踢,踢飞了他手中凶器,继尔踢中右肋。然后没有任何迟疑,跑到窗前,推拉窗很容易就打开,但推拉窗之后,镶满了一整排初生幼儿胳膊粗细的钢筋,根根间隔在二十厘米左右。这样,要怎么出去?
“*!”被击倒在地的歹徒抡起那把椅子掷来。
田然往旁一闪,椅子砸上钢筋。她眼睛一闪:没有看错吧?
但来不及确认,歹徒已又度袭来。
一个男人的体力毕竟优于女人,几个来回,田然被制伏在来人身下,颊上挨了一记耳光。衬衫被嚓声撕裂。而也是这一声,彻底把她潜藏于体内的残戾分子激出。在这个男人松出一手去解他裤袢之际,她吼间发出一声以往与人激烈对打时才有的嘶吼,将这堆垃圾甩下身去,一个翻滚,抓起了先前被踢到墙角的匕首。随后不再给人任何机会,一个空中跳踢击中男人头部,而手里的匕首同时落下——凄厉的哀嚎直破屋顶,冲达霄汉。
在高天赐率人踢门而入时,室内只有一个人,一个在地上翻滚嚎叫全身是血的男人,他的不远处,是一只连着半只胳膊、血肉模糊的手。